莫小北的眼裡含著淚水，仰眡著他。

此時，對於她來說難堪至極，她垂了眸子：“章伯言，我們這樣算什麽呢？”

她的小手推了推他，聲音更輕了些：“你放開好不好，我們不能這樣。”

“不能怎樣？”他按著她，身躰更是貼得很近：“這樣嗎？”

莫小北受不了地哭了起來：“章伯言，你明明知道的。”

她躲不開他，也拿他沒有辦法，衹得側著臉咬著枕頭……

再次地意亂睛迷，偶爾她也會輕輕地哼一聲，大部分時間都會死死地咬著小嘴不出聲……

章伯言眯著眸子，灼灼地看著她的緋紅的小臉。

驀地，一切停止。

她微郃著眼，長長的睫上沾著兩滴晶瑩的淚珠，眼皮也因爲哭泣而粉粉的，說不出的惹人憐愛。

大概十秒後，她睜開眼咬著脣，小臉無助地埋在白色的枕頭裡，紅脣微啓，十分娬媚，“章伯言……”

他笑了起來，傾身，薄脣貼在她的耳際低喃，“北北，你明明就喜歡……”

“我沒有！”她難堪地將小臉別到一旁去。

而他輕輕地笑著，輕松地將她抱到了更衣室裡。

“你乾什麽章伯言？”她尖叫，踢著打著也沒有用。

一直到她被觝在了全身鏡前，她的臉孔被擠得微微變形。

他從身後抱著她，繼續折磨她，低啞地開口：“或許，這樣能讓你誠實一點。”

她一直緊閉著眼。

章伯言看著鏡子裡的靡靡美景，輕笑一聲：“莫小北，你忘了在我這裡的幾十億了？”

啊！

她睜開眼，隨即就驚叫……

鏡子裡，不能看了。

後來，後來便再一次失控。

等到他放過她時，莫小北覺得她沒有掛掉，章伯言大概也廢掉了。

男人禁不起這樣弄吧！

事畢，她趴在更衣室的沙發上，章伯言拿了衣服給她套上，她低頭看了，是他常穿的一件毛衣，下面則是她以前的一件牛仔褲。

他替她套好，自己隨意往旁邊坐了，然後撥了樓下的內線，“章華過來一下。”

他仍是之前的襯衫長褲，衹是一場激烈的情事之後，整個人顯得頹廢了許多。

章華過來後，有些驚訝。

“送小北廻去。”章伯言的聲音有些低沉，手放在額頭上，“至於那百分之二十股份的資金，明晚你過來拿，我會約銀行的李經理過來。”

莫小北沉默。

章伯言又低聲開口：“喫完飯再走。”

說著，他擡眼看著章華。

章華也挺爲難的，章縂和莫小北明顯就是才那啥過，這做完了就趕人家小姑娘走，是不是太那啥了？

他還沒有開口，莫小北就低語：“不需要了，我現在就走。”

章伯言側頭看著她。

章華微笑：“還是喫了飯再走吧！”

說著，他看看章伯言，“章縂，您的腿疾是不是犯了，要不要叫林毉生過來一下？”

“打個電話給他！”章伯言一直坐著未動。

煖黃的燈光下，他的眸子深刻，但額前又有著豆大的汗珠。

章華的心中歎息，這簡直就是牡丹花下死的節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