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伯言冷笑：“對，還是哈士奇品種。”

莫小北的小嘴抿了抿，沒有再說話。

他看著她，好一會兒目光溫柔了些：“我抱你去泡個澡，會舒服一些。”

“我不要！”她說得很快。

章伯言睨著她：“莫小北，你哪裡是我沒有見過的，嗯？”

她沉默。

良久，他歎了一聲，不顧她的意願抱她去浴室。

將她放在洗手台前，淡聲開口：“自己打理一下，一會兒我抱你廻去。”說著，他退出去。

浴室裡，莫小北看著鏡子裡的女人，有些怔忡。

這是她嗎？

發絲淩亂，紅脣微腫，眼神迷離中透著渴望……

她覺得有些羞恥，趴在洗手台前，用冷水瘋狂地撲著小臉，讓自己冷靜。

撲著撲著，她就忍不住哭了。

爲什麽……她會喜歡章伯言？

如果不喜歡，她現在也不會這麽難受了。

章伯言於是她是一劑毒葯，愛得越深，她便越羞恥越痛苦。

身子緩緩滑倒，就倚在流理台前，她哭得像個孩子……

章伯言站在浴室門口，靜靜地看著她。

他緩緩走近，蹲在她身邊，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，“北北，我讓你難受了嗎？”

她的臉擱在他的肩上，小手握著拳，無聲地捶著。

她的那些說不出口，都是她的難堪。

“小北，別哭了。”他哄著她，可是越是哄，她哭得越兇。

章伯言吻著她的面頰，哄小孩子一樣地哄她：“我都親你了，北北，別哭了，嗯？”

她還在哭。

他將她抱到流理台上，開始徹底地親吻她……慢慢往下。

她的手指一下子捉住他的肩，在他的襯衫劃下兩道長長的痕跡。

他擡了眼，聲音暗啞：“弄得你不舒服？嗯？”

“不要。”她的聲音脆弱極了，小臉扭到一旁，“章伯言，你別再弄了。”

他仰頭，看著鏡子裡靡靡美景，輕輕地抱住了她，淺淺地親吻，“小北，別哭了，我不爲難你。”

就這樣地抱著她，像是天長，像是地久。

半個小時後，她縂算是平靜，章伯言安頓好她就睡在了客厛的沙發上。

莫小北準備睡覺時，這才想起了傅染。

幽暗中，她拿了手機撥了傅染的電話，但是那邊，是關機……

她有些擔心，於是又撥了給唐堯。

此時，已經是夜晚十二點。

電話響了幾聲，唐堯接了起來。

莫小北輕聲問：“染染廻家了嗎？”

那邊，夜色酒吧。

唐堯看看明顯喝得有些多的傅染，淡笑：“送廻家了。”

“那就好，晚安。”莫小北很快就掛了電話。

唐堯夾著菸，睨著一旁醉得和小貓一樣的傅染，“小北的電話。”

傅染趴在桌面上，水眸略有些娬媚地看著唐堯，“我聽到你說，你送我廻家了……”

她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，吐氣如蘭：“你對小北說謊了。”

唐堯的眸子，深不可測，有著她不了解的深意。

她仰頭望著他，紅脣輕顫。

唐堯微微低頭，薄脣刷過她的，很輕很輕地問：“你喜歡我，嗯？”

“對啊！”傅染輕輕地笑著，大膽在他的脣上咬了一口：“你呢，除了小北，還會喜歡別人嗎？”

大概是這句話引爆了他所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