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染不肯，唐堯就伏低作小地哄著，各種沒有節操的話，糙話都附在她的耳邊說給她聽。

她疼，他就暫時不弄，繼續哄，親著揉著啃著，就是沒有一刻停下。

他也停不下來。

傅染被他折磨得一身的細汗，聲音都亂了，“唐堯，你放過我好不好？”

她實在是疼。

她疼，他也心疼，但是就是不願意放過，抱著她繼續地哄著。

因爲她的感覺，她衹是害怕，衹是長時間的疼著讓她怕了，下意識地叫疼。

但是她那兒卻早就是一塌糊塗了，唐堯驚喜狂喜意外又苦惱，驚喜的是她好了，身躰又重新的接受了他，苦惱的是她這樣地哭著，哭得他的心都亂了。

抱著她哄，“乖，不疼的。”

他小心翼翼地試探，可是她又哭了起來，捶著他抱著他不讓他開始。

他苦惱極了，乾脆就抱著她躺了下來，聲音小小的：“染染，我就抱抱什麽也不做，嗯？”

她的臉埋在他的頸子裡，都是淚水也沾溼他的皮膚，於是變得更苦惱了。

但是這種苦惱，也是甜蜜的。

她哭得像是水娃娃，整個人也亂七八糟的，他也變得那樣地柔軟。

哄著她，不時親她一下，她就會低叫著說不要他碰。

他不碰，她又閙著說他煩讓他走開，煩不煩啊……

他衹是含笑，苦笑。

時間久了，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劃過他的襯衫領口，有一下沒有一下地劃著，擡了淚眼望著他，然後又擱在他的肩上。

這時唐堯才發現自己剛才以爲很有耐心，其實他的襯衫還在。

他急，衹是對她急。

小手還在心口轉著圈圈，他想阻止她，因爲實在是太過於撩人。

後來乾脆躺平了，把她放在自己的懷裡趴著。

這可是個技術活，抱著她繙身時，傅染輕輕地咬了一下嘴脣。

唐堯心裡哪裡不知道的，低低地笑了起來附在她的耳邊：“疼？”

她嗯了一聲，安安靜靜地趴著，一會兒又戳著他：“你煩不煩啊，怎麽還那樣？”

男人不是一會兒就……那個了嘛！

他怎麽一直都是這樣的？

唐堯淡淡地笑，睨著她，“我們前前後後閙了幾個月，你說這幾個月我要了你幾次，其實次次都是不滿足的，哪一次有暢快過？”

他越說越不要臉，傅染不想聽，臉埋在他的脖子裡悶悶地說：“我們本來就要離婚了，現在更是離婚了，本來就不應該做啊。”

才說完，他就讓她感覺到他的存在……

“疼。”她又皺起了小臉蛋，苦巴巴地說。

唐堯輕笑出聲，捏著她尖美的小下巴，聲音因爲玉望而顯得格外的低靡：“染染你告訴我，是真的疼，還是因爲你想讓我心疼？”

她想說真的疼，但是縱然是她也發現自己現在亂七八糟著，剛才像是小貓一樣地在他心口繞圈圈，不就是……想要他？

她摟緊他的脖子，低喃：“不要……”

唐堯輕輕地笑：“染染，你是越來越會撒嬌了。不過我挺喜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