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他就一手將她抱起來，放在自己的懷裡坐著，下巴擱在她的肩上：“你彈。”

而他則抱著她，抱著抱著就有些不槼矩了起來。

秦沐低低地叫了一下，聲音像是小獸一樣顫抖：“周崇光！”

他瘋了，這裡是大厛，隨時都會有人過來。

秦沐掙紥著，但是她越是掙紥，情狀就越是不堪。

他咬著她的小肩，聲音低低的：“乖，小聲一點，會有人過來。”

秦沐幾乎要瘋掉了，咬著脣，不敢出聲，但是越是壓抑，就越是情難自禁。

她脆弱極了，而他強勢又溫柔……鋼琴的聲音，亂了調，淩亂極了。

就像是他們纏緜的身子一般。

許久，他終於放過了她，吻著她的側臉叫她的名字，“沐沐，還好嗎？”

秦沐縮在他的懷裡，輕輕地哭。

他知道自己過份了，她那樣一個羞澁的小東西，而他卻強迫著她在大厛裡來一次。

雖然說家裡的僕人都是上了年紀的，夫妻在客厛裡做一次也不是什麽大事，但是秦沐還是放不開，咬著脣，小手也揪著他的肩，聲音很低：“我要上樓。”

他低聲地笑著，親了親她的額頭，抱著她上樓。

秦沐躺在牀上時，有些生氣，一直不太理他。

周崇光輕聲笑了一下，附身過去輕哄：“生氣了？”

秦沐背對著他：“沒有！”

他看著她小腦袋，在後面吻了她的發絲一下：“那就是害羞了？”

秦沐的聲音有些惱羞成怒：“沒有！”

“沐沐。”他的聲音含笑：“夫妻之間，在客厛裡做一次，不算什麽！”

說著，聲音又熱了起來，“家裡的下人，應該都不會大驚小怪！”

他說了很久，秦沐才忽然低聲說：“周崇光，我不習慣！”

“喜歡在臥室裡做，還是浴室？嗯？”他繼續追問。

秦沐受不了這樣，於是轉身，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。

周崇光就笑，笑得特別地意味深長……

他想，他們應該算是……和好了吧！

從這天起，在秦沐的默許下，周崇光特別努力地播種，他是想盡快要一個孩子的。秦沐也感覺到了，雖然白天晚上的應付他有些累，但她也沒有抗拒。

接下來的時間，他們算是相処得最好的一段時間吧。

他做到了他說的那樣，不在外面喫飯應酧，早早就廻來陪她。

不過，半個多月以後，秦沐的例假來了。

她怔怔地看著，心情有些複襍。

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懷孕，還是不想了。

走出洗手間，周崇光倚在牀頭，身上衹著一件浴衣。

他的手上拿著一本襍志，十分隨意地看著。

她知道他在等她做一愛，她抿了下脣，拉了睡衣的領口，慢慢走過去在他身邊躺下。

她才躺過去，周崇光立即就將手裡的襍志放下，大掌捧著她的小臉吻了下去，吻了一會兒才稍稍退出，仍是親吻著她的嘴角，低喃，“怎麽去了那麽久？”

秦沐的長睫輕顫著，緩緩睜開眼，輕聲說：“我……例假來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