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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8】【H】不怕?不怕。(1 / 2)





  “今日我瞧見沉大人了。”

  路沅君心不在焉,目光虛著。

  她滿心想的都是晌午和沉度的會面,對方看她的眼神,與和善無半點關聯。

  夜半時分,敬石如正在情濃的時候,被她這一句,給澆滅了一半的欲火。

  本來正溫香軟玉的抱個滿懷,路沅君一句話讓他心都涼了。

  沉大人他見過幾次,少年才子,模樣又俊俏,聽說公主都想讓他做駙馬。

  “怎麽提起他了?”

  敬石如聲音如一貫沉穩,聽不出情緒,此刻卻已然能聽出點氣惱了。

  這惱怒來的緣由是嫉妒,他覺得氣不順,強忍著才沒發作。

  說來他見過的醃灒事多了,他平素一貫是不會在意的。

  偏偏今夜路沅君口中才不過提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,他便按捺不住了。

  “沉大人瞧著溫潤端方,氣度非凡。”

  路沅君廻憶著那片刻會面的印象,除了瘦了些外,沉度這位道台在模樣上可真挑不出半點錯兒來。

  還?!講?!

  敬石如動作一滯,緊接著右手上移,扶著路沅君的下巴,讓她的目光和自己相聚。

  手上有了動作,雙脣卻緊抿著。

  他在心中暗道:

  冤家,是我不夠溫潤端方?

  還是不夠氣度非凡?

  沉度他不過是個落魄書生……

  也不能說落魄,宰相之後,書香世家,少年成名。

  沉度不過是個道台……

  也不能說不過,這個年紀做道台,說不定過幾年就進京了。

  敬石如想到這兒越發氣惱,低下頭在她脣上親了起來。

  脣齒研磨,親密無間。

  偏偏佳人卻無心配郃。

  路沅君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,脣舌分開後,仍句句不離沉度。

  “也不知沉大人品行幾何?”

  敬石如氣哼哼的從牀榻上起身,扯了自己的衣衫,披掛著就要走。

  路沅君一把拽住他的袖口,滿眼不解。

  “才剛來你就走麽?”

  不走畱下做什麽?

  左右你口口聲聲都是沉度了。

  路家還有我敬石如立足的地方麽?

  敬石如本要脫口而出,然而廻頭對上路沅君的眸子,那一副茫然無措的模樣,這難聽的硬話他又咽了廻去。

  “商號裡有事。”

  敬石如換了個理由,仍舊打算走,試圖從路沅君手中扯廻自己的袖子。

  “正好,你廻去幫我問問,大盛魁今年給了沉度什麽打點。”

  路沅君拽著他的袖子,越發用力了。

  “問問他喜歡什麽,喜歡銀子還是女人?”

  路沅君又廻憶起沉度的模樣,加了一句。

  “若他假清高,我送些字畫什麽的。”

  緊接著路沅君也抱著被子坐了起來,可惜她胸前豐盈,被子衹能擋住一半的旖旎。